28 遠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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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平日時常經過的路段,常渺因為身為當地人,反而對於這種情況感到很詭異。



  看著藝術大學前空無一人的景象,真的會有一種莫名的魔幻感,因為不管是車道或是人行道,都是為了它服務的主體設計的,一旦少了其中運行的東西,便會讓人有說不出的奇妙感受。

  「終於也到了這種地步了嗎……」看著這番場景,常渺忍不住吐出這些話。

  靈體化的Caster跟在他旁邊,雖然路上已經看不到普通的行人,但沒有必要的話Servant還是保持靈體化比較方便。

  「話說你那個時候是什麼是意思啊?」Caster冷不防拋出一個問題。

  「哪個時候?」

  「就是探查高樓的時候啊,都已經只剩最後一步了,居然就那麼乾脆地放棄,你似乎是不清楚我們在這場聖杯戰爭中的立場與地位,我們可沒有那種餘裕可以隨便棄置即將到手的資訊喔,能夠把握的就要盡量把握住才對。」

  原來是在說那件事嗎?常渺心想。

  「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在那種場合,工房的主人都說自己有急事要去處理了,如果我們還強行闖進去,不是很沒有道義嗎?」

  常渺一說完,馬上感受到靈體化的Caster傳來鄙視的視線。

  「魔術師之間的廝殺當中哪有講究道義的事情,你是不是太天真的啊?」

  通常被講到天真,有些人可能會被這個字眼激怒到失去平常的理智;對他們來說,天真就意味著不懂世事,代表你見識太少,這種指控在某些人眼裡特別無法接受,但諷刺的是,真正明事理的人,並不會因為被形容為天真就大發雷霆,反而是那些真的對事情抱有一知半解、片面想法的人,會被輕易地挑動敏感神經,在某些場合,講別人天真可說是特別好用。

  不過常渺倒是對Caster的評價沒有特別感受,倒不是說他真的特別通曉事理,只不過是他也不清楚自己選擇背後的邏輯而已。

  如果被Caster如此判斷也無可厚非,常渺確實沒有自認為是正統的魔術師,因此他並沒有身為魔術師應該有的那種傲慢,也就沒啥反應了。

  常渺簡單地聳聳肩,Caster也沒有繼續要深究的意思,他也清楚這個Master並不是那種正經的魔術師。

  Caster也知道人類的行為本來就很難用理性去解釋,這點他在阿爾戈號上面已經看過太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信奉他們的人類所影響,希臘諸神也充滿了各種七情六慾,連至高的主神宙斯都以多情聞名,就可以想見這群神的各種特立獨行了。

  再想到他自己的結局,Caster不禁無奈地搖頭,感嘆情緒真的是治不好的一種病。

  不過以理性著稱的魔術師,終究還是無法擺脫追求根源這種飄無虛幻事物的命運;放棄了做為人的存在方式,只為了前往沒有人看過的地方,這種妄執,Caster也無法理解。

  可惜的是在場沒有人可以看穿Caster的想法,然後點破他為了醫療進步,甚至不惜以身犯險的執念,其實與普通人也半斤八兩。

  到頭來,人如果不抱著某種執著,似乎就很難活下去。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Caster並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前面路口轉角冒出的兩個身影。

  反而是身為Master的常渺,用肉眼掌握了對方的出現。

  「Caster。」常渺輕聲說。

  Caster這才從自己的意識中浮上現實。

  「這附近已經被佈下驅人結界,看來來者不善啊。」Caster瞪著前面說,沒想到居然不小心踏入對方布置好的地點,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這個氣息是……Rider。」

  Caster專心感受附近的魔力,既然Rider出現在這裡,那麼Saber也很有可能在附近。

  「等等,好像只有Rider的魔力喔?」Caster說。

  這倒是讓人既意外又稍微放心,常渺可沒有一次面對兩個強攻型Servant的把握。

  不過就算只是單騎的Rider,也是夠嗆的了,但是看起來也躲不過,這個時候往後逃跑也來不及了,肯定會被腳程更快的Rider追上,然後無防備地被踏平吧?而且對方這個樣子現身,也不一定就是來找碴的,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這時候兩組人馬才終於走近到可以勉強互相交談的距離。

  不知道已經被洩露秘密的常渺,這時候也不再跟Caster交談。

  他先跟對方沒事一樣地打招呼。

  「呦,晚上好啊,居然會在這裡見到兩位,還真是奇遇呢。」

  梅莉莎懶得反唇相譏,開門見山就說道:「不用再假裝了,Archer都已經告訴我們了。」

  「Archer?你們不是敵對關係嗎?」常渺感到意外。

  「既然Lancer都已經被消滅,勢力平衡自然是起了很大的變化。」

  「如果繼續與Saber合作下去,對我們也沒有好處。」Rider說:「剛好Archer也想要Saber的情報,我們就這樣順勢交流了一下。」

  這件事讓常渺感到更意外了,不過他轉念一想也不無道理,Lancer已經消失的現在,Saber便成了其他人最強的競爭對手;而自古到今的戰略博弈中,通常都是較弱的勢力互相結盟,以牽制最大的對手。

  不管是三國中的吳蜀合戰,或是戰國時代山東六國合縱抗秦,都可以體現出這種戰略的精髓。

  因此戰爭中最強的一方並沒有必勝的道理。

  「Archer將Saber作為最大目標的想法,我也是略知一二。」常渺說:「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就組成新的聯盟,一起對付Saber吧?」

  「話雖如此,Saber並沒有強大到需要各方聯手才能打倒的地步,但直接面對那種不講道理的寶具,也是很危險的事情。」梅莉莎說。

  反正Archer都看不順眼Saber了,乾脆讓他去跟Saber互相廝殺、了結自己的心願;就算沒辦法擊敗Saber,也能對他造成不少的消耗,常渺心想,這應該就是Rider陣營的打算了吧。

  「那麼請問你們出現在這裡的意圖是?」

  「我們都聽說了喔,你召喚的Caster是希臘的醫神對吧?既然是鑽研過去的魔術師,自然不會不清楚醫神阿斯克勒庇俄斯的末路。」

  梅莉莎手指著常渺,但她真正意有所指的應該是他身邊靈體化的Caster吧?

  「眼前有一個可以打倒的對象,身為魔術師,當然會出手除掉多餘的未知數吧?」

  「可以跟希臘的醫神交手,也讓人很躍躍欲試呢!」Rider眼睛閃閃發亮地說。

  他們已經發現身為雷神之子的Rider,是被雷擊而死的Caster剋星了嗎?

  「呵呵呵……是那個風流成性的宙斯之子嗎?真是不得了的緣分啊——居然還會讓我在這個遠東小島上遇到仇家的兒子。」

  Caster語帶怨恨的語氣,解除靈體化現身,趁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Caster手中握著一團漆黑的球體,流淌著詭譎的紫光,不由分說就向Rider拋擲了過去。

  「這是——?!」Rider閃避不及,直接被擊中。

  「你們做了什麼?」梅莉莎驚訝地問道。

  「你不會以為我們在知道聖杯戰爭的參戰者後,還沒有任何動作吧?Caster class最擅長的就是在建造的工房中研究與製作道具,這點可得好好利用呢!」Caster奸笑道。

  「好好品嘗醫療之神的詛咒吧!哈哈哈哈——」常渺狂笑。

  然後突然恢復冷靜。
  
  「呃,這是Caster要我跟你們說的。」

  常渺轉頭問Caster:「這個場面看起來,我們好像是徹頭徹尾的反派耶?」

  「活該啊宙斯,好好享受你的報應吧!這就是命運三女神為你紡織的未來,哈哈哈哈——」Caster還沉浸在報仇的痛快之中。

  「這傢伙到底是有多痛恨希臘神啊……」

  梅莉莎沒有理會兩人的一搭一唱,只覺得非常不妙。

  傳說中亞歷山大是在征途中染疫而死的,也有一說是被手下的親信下毒致死;不管是哪種說法,疾病與毒物很明顯就是Rider的弱點,而剛剛那團詛咒,當然也包含了各種疫病與猛毒的惡意。

  聖杯戰爭打從一開始,就應該想辦法找出Caster的據點,盡早將之擊破才對,可以建造工房與製作道具的Caster太難對付了;雖然職階本身能力很弱小,但卻是少數會隨著時間經過不斷強化的Servant類型。

  不過他們都被Lancer吸引住目光了,完全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想辦法對付其他的Servant,只能說Lancer給眾人的威嚇效果真的太強。

  她這時候才想明白,為何聖杯戰爭不能躲到最後一刻;對於某些Servant來說,時間拖得越久,戰況就越不利。

  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原本是打算利用Caster的弱點對他們痛擊,沒想到卻被反將一軍。

  擅長治病,自然也知道如何讓人致病。

  面對渾身被紫黑色的疫光包圍的Rider,Caster張開雙臂。

  「年輕的征服王呦,在此退場吧!」

  ※

戰鬥系統說明


◆梅莉莎
魔術迴路/質:B
魔術迴路/量:C
【魔力】120 => 100
【恢復】40/天
【最大使用】30 +30(Servant魔力C)
※兩道令咒
【Master技能】
瞬間強化:1回合,戰鬥+50,傷害+3D10。
緊急迴避:1回合,迴避所有傷害。
瞬間恢復:恢復100體力。


【Class】Rider
【真名】亞歷山大
【數值】筋力:C
    耐久:B
    敏捷:B
    魔力:C
    幸運:A+
    寶具:B+
【體力】400
【戰鬥】170
【攻擊】11D10傷害
【速度】40
【被動】對魔力D:魔術詠唱為一節以下的魔術無效化。
    騎乘A+:有騎乘物的情況下,戰鬥+75,傷害+4D10。
    神性E:戰鬥+10,傷害+1D10。
    統率力C:我方全體戰鬥+30,傷害+2D10。
    霸王之兆A:戰鬥+50,傷害+3D10。
    醫神的詛咒D:戰鬥-20。
    (以上被動的戰鬥與攻擊均已加算)
【主動】紅顏的美少年B:開場發動,人形敵方魅惑一回合,有對魔力技能可抵消。
【寶具】蹂躪制霸的開始:騎乘布西法拉斯對敵方全體攻擊。戰鬥×6,造成傷害60D10,消耗魔力4D10。
    布西法拉斯:現界三回合,戰鬥+30,傷害+2D10,召喚消耗魔力3D10。

◆常渺
魔術迴路/質:C
魔術迴路/量:C
【魔力】90 => 80
【恢復】30/天
【最大使用】30(量) +50(Servant魔力A)
※三道令咒
【Class】Fake Caster
【真名】常渺
【數值】筋力:E
    耐久:E
    敏捷:B
    魔力:C
    幸運:B+
    寶具:D
【體力】100
【戰鬥】120
【攻擊】6D10傷害
【速度】40
【被動】固有空制御:可以操作空間曲率。
    反曲率場:迴避三倍,所受傷害減半,飛行兵器無效。
    Double Gravity:戰鬥+40,傷害+2D10。
    (以上被動技能的戰鬥與攻擊均已加算)
【主動】緊急迴避:1回合,迴避對方所有攻擊。
    Triple Gravity:敵方一回合行動不能。
【禮裝】銥鋨合金球:對敵方單體攻擊。戰鬥×2,造成傷害20D10,消耗魔力2D10。
    抗G力禮裝:敏捷加倍(已加算)。
    結界增幅器:半徑10m的敵方戰鬥-40,傷害-2D10,消耗魔力2D10。


【Class】Caster
【真名】阿斯克勒庇俄斯
【數值】筋力:D
    耐久:D
    敏捷:B
    魔力:A
    幸運:D
    寶具:A+
【寶具】仿藥・無用的冥府之悲嘆:對自身除外我方全體賦予根性(1次),弱體無效(1次),每回合體力恢復100(3回合),消耗魔力4D10。

【代理Master技能】
醫神EX:治癒單體角色60%體力,並賦予弱體耐性。
阿波羅之子A:1回合,封印單體寶具,我方全體戰鬥+50,傷害+3D10。
弄蛇術B:1回合,我方全體戰鬥+40,弱體狀態解除,傷害+2D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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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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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合-

「看來對方的Master魔力也差不多見底了。」Caster降落在常渺旁邊。

「也就是說,得勝了嗎……?」剛躲過布希法拉斯鐵蹄的常渺,還在大口喘氣。

丟失目標的戰馬在不遠處踏著調整的步伐,嘶聲吐出白氣。

現場還留著被寶具蹂躪過的可怕痕跡,看到這種慘狀,常渺真沒辦法想像如果自己沒有躲過那次攻擊,會有怎樣的結果。

「怎麼可能讓你們這麼輕易就得逞,」梅莉莎左手往前一揮,手背上的令咒熠熠生輝:「吾以令咒向汝下令,Rider,解放寶具!」

「什麼?!」常渺與Caster同時驚呼。

「啊啊,讓我們再次開始遠征吧夥伴,榮耀正在遠方,Bucephalus!」
※Rider解放寶具,消耗一道令咒
Rider的戰鬥:1650+【10D10: 60】

常渺與Caster兩人對視一眼,發覺大事不妙。

Rider的寶具是對軍寶具!

「我靠你怎麼沒事站在我旁邊啊?!」

「我以為贏定了啊!你也沒注意到不是嗎?!」

「沒辦法了。」常渺握緊左手:「我以令咒命令你滾開!」
※常渺消耗一道令咒,對Caster使用空間轉移

話音剛落,Rider的鐵蹄就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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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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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渺咬牙:「這就閃給你看!」

【1D10: 4】
1. 迴避
2. 迴避
3. 迴避
4. 60D10: 326 ÷ 2
5. 60D10: 303 ÷ 2
6. 60D10: 318 ÷ 2
7. 60D10: 305 ÷ 2
8. 60D10: 322 ÷ 2
9. 60D10: 333 ÷ 2
10. 【1D02: 1】(1. 大成功 2. 大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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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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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渺閃避不及,被戰馬奔馳的風壓捲入。
※常渺進入瀕死狀態

「呿!耍帥嗎這個白癡,Resurrection FloatHades!」
※Caster解放寶具,消耗魔力【4D10: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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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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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喝——!」從鬼門關走一圈回來的常渺深吸一口氣。

  也許是因為已經開始習慣從瀕死狀態被救活了,這次他並沒有直接昏迷過去。

  常渺步履蹣跚地試圖從地上站起,Caster為了不再被攻擊捲入,而不敢過去攙扶常渺。

  戰馬因為連續解放寶具而消逝在黑暗之中。

  「……」

  雙方互相對峙,他們兩邊都沒有想到會戰鬥會進行到這種地步。

  「Master。」Rider凝視著梅莉莎,輕聲呼喚。

  梅莉莎看向Rider。

  「讓我們毫無保留地、盡情享受這場戰鬥吧!」他只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看到Rider這個樣子,梅莉莎也不禁笑了出來。

  自己也許是被Rider奔馳的背影所影響了吧,那凜冽的身姿看得人心潮澎湃,讓人只想為這道身影貢獻全力。

  真是不得了的領袖魅力呀,真難想像再過十年,少年會成長到什麼地步。

  然後梅莉莎搖搖頭,她似乎忘記了,眼前的Servant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鼎鼎大名的亞歷山大啊!


  梅莉莎握緊左手,然後再慢慢鬆開。

  「吾以最後的令咒對汝下令。」

  他們是可以選擇撤退的,已經消耗甚鉅的Caster想必不會追上來。

  當失去最後一道令咒時,魔術師與召喚的Servant也就不再有契約關係了。

  如果梅莉莎還是堅持要完成當初君主給予的任務,這裡就應該要保存實力才對。

  不過這些都不再重要了。

  現在,只想著要怎麼獲勝就好。

  梅莉莎手背綻放耀眼的紅光。

  「Rider,解放寶具,去獲得勝利吧!」

  布希法拉斯從黑夜中破出,大步往目標奔馳,Rider在側邊抓住擺盪的韁繩,一個翻身俐落地上馬。

  在他跑過梅莉莎的時候,Rider伸出一隻手,梅莉莎也沒多想,就握緊了Rider的手。

  「等等,我在做什麼?」她沒來得及想清楚自己的行為,身體就被拋盪在空中。

  「啊啊——!」梅莉莎還沒有尖叫完,Rider就將她安穩地攙扶住,然後讓她側坐在Rider身後了。

  梅莉莎緊緊抓住Rider的腰。

  「你對我下咒了嗎?!」

  「應該是你也想一起戰鬥吧!」Rider大笑著回答。

  「榮耀正在遠方,正因為遙不可及才有追尋的價值,走吧夥伴,海的盡頭就在前方!」Rider騎乘著愛馬,炯炯有神地看著前面的對手。
  
  他高聲呼喊寶具真名:「踏平一切吧,Bucephalus!」

  「讓我對你致上最高的敬意,征服王!」

  常渺握緊刻有令咒的左手,手背上同樣閃耀著強烈的紅輝。

  他藉由令咒的魔力,最大極限的擴展了固有空制御的範圍與效果。

  Rider頓時覺得腳下馬蹄彷彿有千斤重,攻勢被放緩了下來。

  「讓他見識見識我們的根性吧夥伴!」Rider激勵著胯下的寶駒。

  戰馬嘶鳴,雖然勢頭被減弱,但還是堅持不懈地往前狂奔。

  常渺在最後一刻奮力往旁邊一閃,雖然沒有被鐵蹄直接踐踏,但還是被衝刺所捲起的衝擊以及奔騰的雷電波及,受到嚴重的損傷。

  常渺就像破布一樣被拋擲到人行道旁的草地上,奄奄一息、苟延殘喘著。

  而Rider的身體已經開始因為魔力耗盡而漸漸消逝。

  「就知道亂來……!」Caster迅速過去治療常渺,雖然還沒死,不過放著不管應該很快就會掛了。

  「咳咳……」重傷的常渺忍不住咳了兩口血。

  Rider將梅麗莎攙扶下馬。

  「對了,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呢,Caster的Master。」Rider突然想起來。

  被治癒到一半的常渺頭都抬不起來,只能緩緩地說:「常……渺……」

  「常渺是嗎?想不到魔術師也可以做到這種地步,我玩得很盡興喔!」Rider露出他的招牌陽光燦笑。

  「……」

  然後Rider看向Caster,Caster看起來完全不想理他。

  「趕緊去見你老爹吧,宙斯之子。」Caster沒好氣地說。

  Rider無奈地苦笑。
  
  最後他望向梅莉莎。

  梅莉莎在胸前握緊雙手,不捨地看著他。

  「雖然中間有一些不愉快,但我還是很高興可以被你召喚到此時此地,梅莉莎,感謝你陪我胡鬧到最後。」

  「Rider……」

  「那麼就這樣啦,這次的遠征我也是心滿意足。」

  Rider轉過身去,瀟灑地揮手道別。
  
  「各位,有緣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