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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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Saber和Rider都沒有單獨行動的技能,兩個Servant如果想要練習配合,兩位Master也必須在場才行,因此貓與梅莉莎兩人,就只能用其他手段,來取得現在關於百前聖杯戰爭的資訊了。

  其中時鐘塔的全體基礎科還是有派幾個人到當地,輔助梅莉莎取得在地的情報;而貓就更簡單了,直接與他的同胞們溝通就好,只是任務的執行就沒有那麼精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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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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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先來看看Saber與Rider配合的成果驗收吧。」梅莉莎說。

  配合度:【2D50: 7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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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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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我們這幾天可沒有閒著喔!既然已經讓Master們有所期待,那就得好好回報你們的心意呢!」Saber得意洋洋地說。

  「也多虧了布希法拉斯的配合,我們才有機會合作出這種新的招式呢,到時候就來看看Lancer會怎麼接招吧!真是等不及下次戰鬥呢!」Rider摩拳擦掌。

  「呀呀——沒想到居然可以聯結到這種程度,以這麼短的時間來說,真是了不起啊!」梅莉莎佩服地說道。

  沒有想到兩個Servant的默契可以這麼契合,連貓都有些出乎意料,這樣之後對Lancer戰也就更有把握了吧?

(之後的戰鬥會以Rider的數值作為基盤,再加上Saber的數值×配合度71%來計算。71%...真的很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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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yea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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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暫時也就先這樣了。」貓說。

  在驗收完兩個Servant的訓練成果之後,Caster也從公園的角落,悄悄地出現了。

  「你這段時間都去哪裡了啊?不是說好要一起合力先打倒Lancer,你怎麼一個人躲起來偷懶啊?」Rider沒好氣地說。

  「怎麼說成偷懶呢……反正我到時候也是在後面輔助你們,並沒有跟你們一起正面作戰的準備,而且我本來就不是擅長打前鋒的職階了,這點我已經都安排好了。」Caster隨便找了一些藉口。

  「就算這樣,我們還是可以適當地做一些聯結啊;如果不清楚你的能力極限,我也很難為這個作戰制定良好的戰略呢。」Saber皺著一邊的眉毛說著。

  「因為我的能力並沒有辦法作用在你們身上,共同訓練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成果吧?不過放心吧,我到時候只會干擾對方的行動能力,你們就盡量發揮你們的訓練成果吧!」

  如果可以一起作沙場排演,也許就可以更了解這個Caster的能力了,這點才是關鍵吧,貓心想。

  「好吧,但是你這陣子人到底上哪去了呢?」梅莉莎問道。

  Caster停頓了一下,然後說:

  「嗯——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其實是去跟Lancer陣營見面了。」

  「什麼?!」眾人大驚。

  只有貓還比較沉著,他慢慢對Caster提出其他的問題。

  「雖然我們的合作關係並不是很堅定,但你還是不應該去跟敵對陣營接觸吧?你有準備好什麼合理的理由嗎?」

  「還需要問理由嗎?這分明就是背叛!」梅莉莎怒斥。

  「我當初應該沒有跟你們約定過,不能去跟對方商量看看吧?」

  「這分明是詭辯!」

  「就算沒有將結盟的條件講清楚,也不能擅自行動吧?我也不太能接受這種事情呢,Caster老兄,你這樣做真的很不好喔。」Rider搖了搖頭。

  「雖然對你們有些過意不去,但是這同時也是一個探查對方情報的好機會,從我的立場,應該可以比較容易與他們交流吧,這點對你們來說也很有必要吧?」

  雖然梅莉莎與Rider看起來還是忿忿不平,但是貓覺得Caster說的話也不無道理;當然,前提是他真的帶來了有價值的情報,否則——也只能處理掉了。

  Caster似乎是感受到了貓冷酷打量的視線,打了一個冷顫。

  「這種時候應該要穩定軍心吧;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就先聽他怎麼說吧。」Saber緩頰道。

  Caster看到大家雖然還不是很情願,但也已經慢慢接收這個事實以後,才慢慢說:

  「那我就先報告探查到的情報吧,同樣被召喚而來的弓之英靈——Archer,已經跟Lancer聯手了。」

  「Archer……!」

  「是的,不過我也只有跟Lancer稍微發生一些小小摩擦而已,還不清楚這個Archer的能力,但他的Master應該是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一個白髮白瞳、身材嬌小的小女孩。」

  嗯,這樣看來,讓Caster去與對方會談,也並不全然是壞事。不過——

  「愛因茲貝倫?」梅莉莎有些質疑的語氣。

  看到梅莉莎的反應,她應該也很清楚這個愛因茲貝倫是什麼來頭,而貓只是沉穩地看著Caster。

  Caster點了點頭:「嗯,從你們的反應看來,果然是知道這個家族吧?」

  「只要是參與聖杯戰爭的Master,都或多或少知道他們吧,畢竟愛因茲貝倫就是聖杯召喚儀式的發起人,也是其中最重要的創始人。」貓慢慢地說。

  然後他繼續說道:

  「只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偏遠地區,居然還是會與愛因茲貝倫扯上關係,到頭來還是逃不過他們的法眼嗎?」

  「但是據時鐘塔的情報說,這個工房應該已經被廢棄了才對啊?」梅莉莎不解地說。

  「是的,我在跟Lancer的Master討論的時候,她也有說到這點。看起來這位Master的參戰,應該可以算是一種意外;這個人造人並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留在城堡裡腐朽,而是以類似誤打誤撞的方式,從他們家族的大本營漂流到這裡來。」Caster補充說明提莉亞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從愛因茲貝倫的根據地來到這裡?!那裡可是德國的深山裡啊——」梅莉莎驚訝地說。

  「根據他們的說法,應該是這樣沒錯。」Caster答道。

  「從你們剛才的討論來看,這個被稱為愛因茲貝倫的家族真有那麼重要嗎?從戰略的角度來看,我們不是應該要更關心這個Archer嗎?畢竟他才是我們主要的對手,如果在跟Lancer那種對手戰鬥的時候,還需要提防Archer的冷箭,那可不是開玩笑的。」Saber提醒了大家。

  他會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原因,但是——

  「的確,我們是應該要關注這個未知的Archer。」貓慢慢說明:「不過從召喚儀式的角度來看的話,這個人造人有可能更重要一些;不管怎麼說,他們還是創始御三家之中最重要的一支,搞不好還會跟百前市的聖杯產生共鳴、從根本意義上改變整場聖杯戰爭也說不定。」

  「嗯……也就是說,她很有可能成為這場競爭中,非常關鍵的角色囉?」Rider摸著下巴說。

  「沒錯。目前我們還無法知道她會帶來怎樣的影響,但她確實是需要特別觀察的對象,而她居然已經跟Lancer陣營合作了——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貓說。

  「又多了一個新的變數呢……」梅莉莎皺著眉頭說。

  「既然木已成舟,再怎麼煩惱也無濟於事,我們還是將目光暫時先放在Lancer與Archer上面吧!」Rider說。

  「Caster,照你剛剛的說法,你也還沒有跟Archer交手過吧?」Saber問。

  「嗯。」

  「不過既然你們已經互相交流溝通過了,有沒有從言談中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可以用來推斷他的真名呢?」

  「我跟他也是初次見面,大家都有互相提防的想法吧,他並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呢,不過連Lancer的Master都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的樣子。」

  「嗯……也就說,他們的結盟基礎,其實並不穩固的意思囉?」Saber與Rider互看了一眼。

  貓很容易就知道兩個Servant交換眼神的意圖,這也許是一個突破口。

  沒注意到兩個Servant的眼神,Caster突然想起了什麼。

  「阿對了,Saber,這個Archer好像看你很不爽的樣子,你到時候要多注意一下背後喔!」Caster說。

  Saber聽到這段話,像是在回想過去的記憶般看向遠方,然後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後腦杓。

  「嗯——呃,我實在得罪過太多人了,你這麼說我也沒有頭緒耶。」

  其他人都用一種「你這傢伙到底都做了些啥啊?」的眼神看著他。

  然後Saber隨即回敬了他們的目光。

  「你們看什麼看,有能力的人本來就會遭人嫉妒,這就是有能者的原罪啊!還是你們覺得當個無能的人、一事無成最後被其他人忽視冷漠更好一些?」

  「你就不能別那麼極端嗎——」梅莉莎扶著額頭嘆氣。

  說起來,凱薩確實可以算是十項全能的貴族了,雖然大部分人只知道他推翻了羅馬的共和制,之後擔任獨裁官然後被暗殺;但他的確歷任過財務官、大法官、執政官、監察官這幾種重要職位,甚至擔任過管理祭祀的大祭司。

  如果他說自己是有能者,的確沒有人能夠反駁他。

  不過也只能說是他這種人的宿命了吧,在國內名聲達到巔峰的他,已經沒有其他機會繼續往上爬了。一旦超越了極限,規則就會隨之改變;為了獲得更高的威望,他才會出任高盧總督,後來也讓許多人大失所望地征服了高盧全境,響亮的名聲傳回國內,震動了元老院的貴族們,才會有之後跨越盧比孔河的傳說。

  國內外樹敵無數的他,最後被暗殺也就理所當然了。

  Caster看了看大家的反應,決定轉移到下一個話題。

  「關於Archer與其Master的情報就是這樣了,我就先說到這裡。另外,我還有打聽到Lancer的Master對於聖杯所抱持的願望。」

  「雖然我對於敵人的願望沒有太多興趣,不過還是姑且聽聽看好了。」Saber說。

  「首先我想問問兩位Master,你們知道天體科年初在南極造成的風波嗎?」

  「天體科?是時鐘塔的科系吧?」貓看向梅莉莎。

  「嗯……你是在說阿尼姆斯菲亞搞出來的那些誇張實驗吧?」梅莉莎扶著下巴說。

  「又是魔術派系的話題嗎?」Rider有些無趣的說。

  「看來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主題呢,我們還是去旁邊練習對付Lancer的戰術吧。」Saber說著說著,就準備跟Rider一起去旁邊對練了。

  「等等,這件事情實在是很大條,我們身為這個時間點才被召喚的英靈,可能無法明白這個世界的人們,對於年初事件的感受;我想你們還是應該要來聽聽看。」Caster作勢挽留他們。

  「嗯……好吧,我們就先留下來聽聽看。」Rider說。

  Caster看著梅莉莎:「首先還是由在場的時鐘塔代表,來跟各位介紹一下阿尼姆斯菲亞這個家族吧。」

  「嗯,果然還是要從這裡先開始說嗎——」

  梅莉莎慢慢道來阿尼姆斯菲亞家的背景,Caster在旁邊補充安娜所描述的迦勒底建立過程,包括募集資金的方式等等。

  「……就是這樣,然後他們就在南極建立了名為迦勒底的設施,進行了許多不被外界所知的實驗,包括召喚為數眾多的Servant,以及大量的靈子轉移等等。」

  「居然可以在聖杯戰爭以外的地方召喚英靈嗎?」Rider問。

  「這個靈子轉移又是什麼東西?」Saber抱胸靠在牆邊。

  「簡單說就是穿越時空吧。」梅莉莎回答。

  「這辦得到嗎?」貓問。

  「時鐘塔派出的偵查隊的確有觀察到類似的痕跡,不過還是不能百分之百確定就是了。」

  「但是所有人都能確定的結果是,從2015年八月到2016年底這一年多的時間,全都消失了。」Caster緩緩地說出了驚人的事實。

  「?!」兩位Servant都驚訝得合不攏嘴。

  梅莉莎嚴肅地閉著嘴唇,眾人都在這種事實面前說不出話來,一言不發的肅靜著。

  打破沉默的是負責說明的梅莉莎:「我還在想阿尼姆斯菲亞是怎麼獲得這麼大量的資金的,原來他是參與了冬木的聖杯戰爭嗎?」

  「是的,照Lancer的Master——安娜的說法,確實是這樣。」Caster回答。

  Rider表情皺著眉毛、搔了搔頭髮,一下子接收了太多資訊,讓他有些不能接受。

  「啊啊……還是很難令人相信呢,時空穿越、整個世界有一年多的時間憑空消失之類的事……」

  Saber也苦笑著同意Rider的看法。

  「就算作為Servant被召喚至現代,還是很難接受這種現實吧,直接被事實衝擊的人們應該都非常恐慌才對。」

  「對外的說法是電子儀器故障失靈,但是時間從八月直接跨越到年底,怎麼樣都還是無法提出令人信服的解釋。」梅莉莎苦惱地說。

  當時真的是忙翻天了,為了解決神秘洩露的問題,身為時鐘塔最大科系的全體基礎科當然責無旁貸,不巧的是阿尼姆斯菲亞的家主在事件開始前就已經去世;據迦勒底設施裡面員工的說法,天體科的千金也在一次靈子轉移的意外中被迦勒底亞斯——擬似地球環境模型所吞噬,下落不明,很有可能也追隨其父的腳步,離開人世了。

  搞出來那麼天大的事情,事件中心的父女兩人,居然就這樣留下爛攤子走人了,無怪乎時鐘塔的魔術師們會對天體科抱怨連連,有些人甚至咬牙切齒說他們違反隱蔽神秘的責任,應該要就地解體迦勒底才對的呼聲。

  「Master那時候是怎麼想的呢?」Saber問。

  貓想一下該怎麼表達才好,然後說:

  「阿特拉斯院的魔術師當然也有觀察到這種現象,不過因為那陣子都沒有其他人到訪阿特拉斯院,我們以為又是院內的某個魔術師實驗暴走了,徹底調查院內的各個角落之後,還是找不出任何原因,但這種事情對於阿特拉斯院來說並不是太難接受。」

  「咦?怎麼說?」Caster對於阿特拉斯院的魔術師們,其大腦構造與思考迴路很有興趣的樣子。

  「畢竟我們都有傳說可以毀滅世界七次的神祕七大兵器存在了,只是單純將院內一年多的時間吃掉,實在不算什麼吧?不過後來消息還是有傳到學院裡面,我們才知道這現象不只發生在院內而已,不過我們也不能確定就是迦勒底的問題,還是懷疑很有可能是我們自己人造成的。」

  「看來這個世界到處都存在毀滅的危機呢,拯救世界好像也不是太了不起的事情?哈哈哈哈。」Saber聽到這些魔術師的作為,不禁失笑。

  「所以……我們一開始到底在討論什麼啊?」Rider問。

  「這又要說回Lancer的Master了。」Caster看了看梅莉莎:「你應該多少有聽說過派歐尼爾這個家族吧?」

  「嗯——他們在十八世紀就已經離開時鐘塔的根據地倫敦了,現在與塔內派系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也就很少人會去研究他們的魔術了,而且他們家的魔術也沒有被封印指定,因此沒有獲得時鐘塔內太多的關注。」

  「從派歐尼爾的說法看來,他們家的魔術特長是與土地結成契約的類型,所以才會想要脫離靈脈都已經被魔術協會把控的歐洲地區。」

  「那麼,這與我們剛剛討論的話題之間有什麼關聯嗎?」貓問。

  「據她所說,派歐尼爾家與阿尼姆斯菲亞在他們離開時鐘塔之前,並不是很對頭的兩家,但反而因此很熟悉彼此想法的樣子。她是相信迦勒底說法的一派。」

  「喔,是這樣嗎?然後呢?」Saber問。

  「因此她也想用百前的聖杯作為基礎,在南非打造類似迦勒底的人理保障裝置吧,如果我沒有理解錯誤的話。」

  「……」

  眾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

  貓心想,原來阿特拉斯院中也有些人沒那麼頑固嘛——還是有人會將院內的技術與外界分享,只是規模與使用的領域都屬於未知數,畢竟這種事情如果做得太過招搖,可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雖然阿特拉斯院內部挺封閉的,但聽說迦勒底的核心設備——擬似地球環境模型·迦勒底亞斯,使之可以運行的靈子演算裝置Hermes Trismegistus,就是阿特拉斯院所提供的技術,我院內的TRI-HERMES就是其原型。」

  聽到貓這麼說,梅莉莎有些驚訝,其他不清楚阿特拉斯院傳統的人反而沒有太多反應。

  「阿特拉斯院不是對於神秘隱蔽與魔術傳承特別重視的魔術協會支部嗎?你們居然會將寶貴的計算機藍圖,提供給外部不知名的組織嗎?」梅莉莎問道。

  「因為這個計畫並不是與我有關的人員促成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實際內部情況,也許阿尼姆斯菲亞的家主生前人面很廣吧?也可能是因為有人貪圖迦勒底其龐大的資源。」

  貓停頓了一下。

  「不過,其實院內的魔術師大多都對TRI-HERMES的構造略知一二,只是想要重新建立一個TRI-HERMES,所需要的資金與人力實在過於龐大,而且大部分問題都沒有必要動用到如此規模的計算力,所以才覺得沒有自行建造的需求吧。」

  「所以這個TRI-HERMES不算是阿特拉斯院的內部機密囉?」Caster問。

  「阿特拉斯院的TRI-HERMES是初代所長建造的,當然算是鎮院之寶,不過TRI-HERMES說到底,本來就只是魔術師高速運算、以及分割思考的放大版而已,而阿特拉斯院的大部分魔術師都很擅長這兩樣技能,也就都能夠依照自己的魔術式去建構屬於自己的TRI-HERMES吧;不過也因為如此,每個TRI-HERMES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並不能將迦勒底的Hermes Trismegistus、與阿特拉斯院的TRI-HERMES混為一談。」

  「反正就是複製品吧?」梅莉莎總結道。

  「差不多。如果有阿特拉斯院的魔術師提供協助,應該會比較容易建造;雖然材料不容易取得,但既然有聖杯作為資源後盾,材料的珍貴就不成問題了吧?」

  「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問題。」Saber笑著說。

  「你們從剛才開始就在共同詠唱什麼大魔術的咒文嗎?」Rider開玩笑地抱怨著,眾人的對話中參雜太多魔術術語,對於非魔術師來說實在是很難消化。

  聽見天體科原來是靠著聖杯的資源,才搞出這些讓人雞飛狗跳的一連串事件,梅莉莎這時候才慢慢地表達自己對於聖杯的看法:

  「既然阿尼姆斯菲亞的家主可以用聖杯獲得的龐大資源,用來建造這種規模的設施,甚至還可以實現近似於魔法的時間溯行,從年初天體科引發的這起事件看來,聖杯被某個單獨的個人掌握,果然還是太危險了;我這時候才可以理解君主·特蘭貝利奧的想法,這種東西的確應該要帶回正當的研究設施,封印起來才對。」

  「不過,你所說的正當研究設施,最一開始也是與迦勒底差不多的存在吧?」貓說。

  「嗚……」聽到這種話,梅莉莎也無法反論。

  「也許有一天,迦勒底也會成長成匹敵時鐘塔的存在喔,可能有很多人正是看準了這點,才將資金投資在他們上面也說不定。」

  Caster看著他們兩位Master的討論情形,點了點頭說:

  「果然跟你們共有這些情報是正確的,兩大魔術協會支部的意見確實很關鍵。」

  他稍微頓了頓,繼續說道:「總而言之,這些就是我去接觸Lancer陣營所獲得的情報了。」

  「嗯,既然都談完了,我們還是進入正題,來商量對付Lancer的策略吧?」Saber說。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而且也要做一些事前的準備。」Caster婉拒Saber的邀約以後,對梅莉莎說:「你們決定好時機與地點以後,再用我之前留給你的那支手機號碼連絡我吧,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Caster足不點地、利索地淡出眾人的視線之中。

  「這個傢伙,果然有什麼隱情吧?跑得那麼快。」Saber看著Caster快速遠去的背影說。

  「算了吧,就跟他說的一樣,Caster本來就不是擅長正面作戰的職階,不如說他可以帶來那麼多重要的情報,已經不錯了。」Rider替Caster幫腔。

  「不過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是對這個Caster的背景一無所悉,而且這傢伙的Master也從來沒有露過面,這樣要怎麼讓人對他推心置腹呢?」

  一直不見人影的Caster的Master,對於他們來說,果然還是一種隱憂吧?

  Saber繼續說道:

  「他的能力與目的,目前也都還是謎團;我認為之後的戰鬥,還是別對他太放心比較好喔,難保他不會突然在戰鬥中陣前倒戈。」

  「而且雖然他的確帶來了許多有用的資訊,但與敵方接觸這種事情,還是無法讓人安心吧?」梅莉莎附和著Saber的說法。

  「現在擔心這些也無濟於事,我們只能盡力打好手上的牌了,只希望Caster這張鬼牌,不要在我們手上爆炸就好。」貓說。

  「那麼,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就只剩下Assassin與Berserker這兩個陣營了吧?」梅莉莎說。

  「對於Berserker,我已經有些頭緒了,尤其是聽到派歐尼爾的魔術型態,是特別專精於與土地結成契約的種類時,我就更加確定了,目前大概有八成的把握吧。」貓慢慢地說。

  經過貓的提點之後,梅莉莎有些恍然大悟般地點了點頭。

  「你是說……會是這樣嗎?」

  「沒有意外的話吧,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種手法,真是奸詐呢,呵呵。」

  「嗯——原來如此。」

  「呃,Master,你們到底在說哪種語言啊?沒有主詞也沒有動詞的,根本讓人摸不著頭緒啊!」Rider看到他們兩個這樣講話,有些抱怨地說道。

  「啊!抱歉。」梅莉莎看起來有些歉意:「不過這個邏輯關係要稍微了解魔術原理,才能夠比較容易明白,而且目前也還不是非常確定,因此請原諒我還沒辦法跟你解釋清楚,等到之後有機會與Lancer正面對峙,再交給貓去與對方的Master對質吧!」

  「她說的沒錯,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Berseker不再是我們需要分心去注意的問題就好。」貓回答。

  「那麼Assassin呢?他是否就是最近頻傳的連續失蹤事件、幕後的元兇呢?」Saber問。

  「這個很有可能。」貓點了點頭:「透過我同胞們所獲得的情報,教會人員最近高頻率地出現在各個街頭,四處尋找犯人的樣子,有魔力感知能力的獵犬們都已經大喇喇地出動到這種地步,卻還是找不到犯人蹤跡的話,十之八九就是有氣息遮斷能力的Assassin所為吧?」

  他接著說:「不過既然是Assassin,就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我們這裡除了Servant善於作戰之外,Master們也都有自保的能力,Assassin應該是不敢隨意上門找碴吧?而且Caster的身分雖然仍不明朗,但至少他與Assassin並沒有共謀的可能,而他也不是會需要龐大魔力的類型;這個Assassin就像是一頭餓犬,四處無節制的進食而已吧?我們並不用擔心他會造成太大的問題,畢竟Assassin的能力上限擺在那裡,就算他獲得再多的魔力,也無法造成什麼像樣的威脅。」

  「但是那些無辜受害的民眾——」於心不忍的Rider忍不住為百前市的市民發聲。

  「至少我們兩組人都沒有主動感知Assassin蹤跡的能力,如果你真的想為這個城市的人做點事情,那就趕快結束這場魔術儀式,將平穩的生活還給他們吧。」

  梅莉莎點了點頭:「這確實是我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而且為了對抗Lancer,我們目前並沒有多餘的心力去插手這起事件,還是交給監督與教會人員吧。」

  「嗚,看來也只能這樣了。」Rider有些失落地認同了兩位Master的意見。

  Saber搓亂Rider的紅髮,然後拍拍他的肩膀打氣。

  「別氣餒啊年輕人!為了早點結束這場戰爭,我們就必須為之後的戰鬥做好準備,心情低落可是打不了勝仗的喔!」

  貓轉頭看向夕陽落下的方向。

  今晚,就會在那裡決出勝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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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對了,因為上次的投票有兩個選項同票數的關係,在這邊擲骰隨機選一個行動來執行。

【1D02: 1】
1. 幫助Lancer/Archer陣營
2. 不插手任何一邊,繼續找Assass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