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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取失敗 Lauyea 3年前

  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Arhcer從旁邊的樓頂躍下,出面緩頰。

  「兩邊都稍微冷靜一下吧!」Archer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手裡的弓並沒有放下,他還是舉著弓瞄準Caster。

  「Archer,你在做什麼?還不跟Lancer聯手一起打倒他!」安娜高喊。

  「小姐,你先別急著下結論,這個人應該不是我們想的那個Servant,我看他也沒有什麼敵意,咱們先別太快下決定。」Archer安撫著安娜。

  「嗯——這種感覺,不是那個東西。」提莉亞感知著對方的魔力,慢慢地說。

  「是這樣嗎?不過,就算他不是監視我們的那個人,也同樣是與我們競爭許願機的對手,應該在這裡消滅他才對。」安娜說。

  「嘛——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就是Caster;前幾天我就在百前車站附近,觀察到他與Saber有短暫的衝突,之後應該是達成同盟了,不過我並沒有Master那種可以知道對方是Servant的觀察能力,因此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他是Caster。」Archer緩緩說道。

  「他與Saber和Rider結盟了?那我們不是更應該——」安娜說到一半,話音漸弱。

  你終於想到了吧,Archer心想。

  從Caster與Saber的短暫衝突來看,他們之間的結盟應該不太穩固。

  而且在Saber與Rider的真名都已經洩露的情況下,身分不明的Caster對於兩邊的陣營都是一種威脅,也就有了策反的價值。

  就算無法說動他,至少也能得到一些他們的情報吧。

  如果可以藉由Caster,從內部打擊他們的士氣,那就更好了。

  安娜與Archer互相交換了幾個眼神,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安娜點了點頭,雖然恨不得現在就消滅眼前的Caster,但對於他們來說,Saber與Rider的聯合才是更棘手的組合。

  如果可以藉由Caster這個管道,去瓦解對面的聯盟,不可不說是一種上上策。

  「呃——你們應該不會繼續動手了吧?我可以說幾句話嗎?」Caster問道。

  「說吧,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安娜說。

  Caster先是長吁了一口氣,放鬆下來,接著才慢慢說:「就跟這個Archer說的一樣,我已經跟Saber還有Rider先見過面了,也與他們結成了暫時的同盟,不過他們看起來還在作攻略Lancer的準備,並沒有現在馬上開戰的意思,所以我才在想,如果我可以在這之前先跟你們交流一下,應該不會有壞處吧?」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Archer心想;這個Caster不是算特別謹慎的類型,從他剛剛隨口說出的話來看,就已經可以分析出許多情報了。

  一是Caster與其他兩個陣營的結盟確實並不穩固,二是Saber和Rider的確將Lancer看成最主要的阻礙,並且還沒有必勝的打算。

  看來這個Caster的確有利用的價值。

  眾人互看了一陣子,發現在這種大街上實在不是什麼討論事情的好地方。

  「既然已經沒有繼續衝突的必要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商量吧。」Archer提議。

  說罷,大家也都沒有意見,一行人就移動到附近便利商店了。



  除了服飾與當代格格不入的Lancer還是保持著靈體化以外,其他人都在視野良好的用餐區坐下了。

  持有黃金律所以身上並不缺錢的Archer,還順便買了三罐啤酒跟兩瓶牛奶。

  「哎呀真是抱歉,我們這位小姐的Servant出手有一點重,這可以算是賠禮吧。」Archer笑著把啤酒遞給Caster。

  Caster看起來有些意外,但還是收下了。

  「然後是提莉亞的牛奶,拿好喔。小姐你應該還未成年吧?小朋友不可以喝酒喔。」

  安娜有點困窘地把牛奶接了下來,提莉亞則挺高興的樣子。

  「沒辦法在這邊解除靈體化也怪可憐的,剩下的這一罐就等回去的時候請Lancer喝吧。」

  然後眾人都拿著自己的飲品慢慢喝了起來,場面有點尷尬。

  「……」

  安娜首先打破沉默。

  「既然你已經跟Saber和Rider結盟了,雖然只是短暫的盟約,但為何要前來接觸我們呢?」

  「嗯……」Caster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說:

  「我跟他們的約定之中,並沒有不能與敵對陣營事先溝通的約定,既然他們還沒有準備好全面開戰,我自然也可以自由地活動吧。」

   Caster握著啤酒罐伸出一隻食指,指了指安娜。

  「但你也可以想成這是一種敵情探查的活動,因此要說明多少事情就由你們決定了;如果我認為你們想獲得聖杯的理由更正確的話,也不是不可能轉而投靠你們喔。」

  如果你可以這樣輕易地轉換自己的立場,又有誰願意放心地將背後交給你呢?Caster老兄。

  「這麼說來,難道你沒有想要靠聖杯實現的願望嗎?」Archer問。

  「這個問題可能洩露我的真名,請恕我無法回答。」

  「那麼——既然你身為被聖杯召喚而來的英靈,應該有自己的Master吧?」安娜問。

  「嗯……因為我們的戰略考量,主要都是身為Servant的我在外面活動。」

  所以想問出Master的情報應該也是沒戲了吧?Archer心想。

  「我這裡也有些問題想問你們。」Caster看著Archer說:「這個白髮白瞳的小妹妹,是你的Master嗎?」

  「哈哈,你覺得呢?」

  「我就當你說是了吧,那個兇猛的Lancer很明顯是這位小姐的Servant,那你應該就是Archer了。」

  Archer以沉默作為肯定的意思。

  「你叫做提莉亞嗎?」Caster對著提莉亞問。

  提莉亞聽到Caster的問題,本能地往Archer的手臂裡鑽。

  「你對於聖杯有甚麼樣的願望呀?」

  「成就第三魔法,Heaven's Feel(天之杯)。」

  與行動相反,提莉亞的口氣堅決且不容質疑。

  Caster看到這種反差,似乎被提起興趣,微微斜著頭笑了一下。

  「這個小朋友在講什麼東西,有人可以解釋一下嗎?」

  他不知道第三魔法……也許是歷史上跟魔術協會沒有太大淵源的Servant。Archer在心裡筆記。

  「不知道你是出身於何時何地的英靈,也就很難判斷你的知識水平了;你有聽說過愛因茲貝倫這家族嗎?」安娜說。

  「嗯——沒有。」

  「這是與聖杯戰爭關聯最深的魔術師家系,你的Master可能沒有跟你解釋過吧?參戰的Master應該都會稍微知道聖杯戰爭的由來才對。」

  「沒有聽說過呢,可以簡單說明一下嗎?」

  「聖杯與聖杯戰爭的目的應該不用說明了,既然身為被召喚的英靈,應該不可能不知道這場儀式的目的,你有疑問的應該是Heaven's Feel吧?」

  Caster點了點頭。

  安娜繼續說道:「聖杯戰爭的由來我就不多做講解了,雖然跟這個有點關係就是了,簡單說Heaven's Feel就是用聖杯的魔力實現全人類的救濟,實現全部人類的靈魂物質化,讓所有人都變得不老不死。」

  「這個……有可能做到嗎?」Caster張大眼睛:「啊——所以才要追求萬能的許願機嗎……」

  「他們想要藉由聖杯的龐大魔力,打通前往根源的孔洞,這樣就可以借用根源那無窮無盡的魔力,來達成他們想實現的事情。」

  「嗯……」

  Caster低頭陷入沉思。

  「那這個愛因茲貝倫,就派了這個小朋友來這裡進行殘酷的戰鬥了嗎?」Caster問。

  「不……愛因茲貝倫這個工房,好像已經廢棄很久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來到這裡。」安娜回答。

  「工房?你剛剛不是說家族嗎?」

  「事情有點複雜,你應該看得出來提莉亞不是一般人吧,他們是燒瓶中的小人,Homunculus。」

  「你是說人造人吧?」

  「嗯。」

  「你說工房已經廢棄了,那提莉亞為何還要來這裡——」

  「提莉亞可能是他們之中的例外,她似乎沒有收到管理中樞下達自我廢棄的指令,因此還是繼續活動著,雖然已經不再被城堡所束縛,但還是沒辦法擺脫他們的Grand Order;這只能說是愛因茲貝倫家人造人的宿命了吧,他們是只為了達成Heaven's Feel而被製造出來的。」

  Caster看起來不太能接受的樣子:「這——」

  Archer在旁邊觀察著,發現這個Caster的神祕學常識,實在是非常貧乏。

  從這點看來,這個Caster的神祕度應該不高,至少不會是有久遠傳說的大魔術師,不然也不會沒常識到這種地步,可能是出身近現代的電力發達社會也說不定,甚至還有可能是來自未來的;畢竟英靈座上的境界紀錄帶並沒有時間的概念,未來的英靈也有可能被召喚至現代。

  而富有同理心的魔術師更是少見,這讓Archer有些刮目相看。

  「是這樣嗎……命運也太殘忍了。」Caster有些同情地看著提莉亞。

  一時間所有人又陷入了沉默。

  直到空氣被無言沸騰到有些不堪的程度之後,Caster終於還是開口了:「那你對於自己Master的願望,有什麼想法嗎?」

  這個問題,針對的當然是身為提莉亞Servant的自己。

  「我沒有評論他人願望的資格,我希望你也不要擅自評論別人的願望。」Archer說。

  「那你自己呢,既然被聖杯召喚而來,你應該也對聖杯有所求吧?」

  「我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一提的願望。如果硬要說的話,我現在最高的行動目標就是保護我的Master,助她順利得到聖杯吧,可以在中途把那個討人厭的Saber順手幹掉就更好了。」Archer笑著說:「這就要指望那位勇猛的Lancer老兄啦!」

  「不過她的願望——」

  「這我很清楚,你不必繼續說下去了,這個話題就到這裡。」Archer的口氣有點衝。

  「……」

  就算Master的願望是這麼渺無虛妄,你還是會堅持自己的使命嗎——Caster用就像是在說這些話一樣的表情看著Archer。

  「……喂喂,小哥,你那是什麼臉啊?」

  「沒有啦……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哼,這麼說起來,你也是把Master放在後方,自己上前線作戰的類型呢,明明只是Caster而已,還是別隨便逞強比較好吧,你這樣只會把Master慣壞喔?你的Master有那麼嬌生慣養嗎?」

  Caster看起來無言以對,只能小聲地說:「這個涉及到我們的戰略,恕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真是的,看來你意外地跟我很像呢。」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些地方,不過我也有這種感覺。」

  你也是這樣活著嗎?

  兩個人對視苦笑著,互相乾杯。

  「啊!沒想到酒那麼快就喝完了,我再去買兩罐。」Archer說著起身再去買啤酒,提莉亞也碰碰跳跳地跟著他去買飲料。

  等到Archer又買了新的啤酒回來時,就看到兩個人正在討論Archer。

  「所以你也不清楚Archer的身分,嗯——啊,你們回來了啊!哈哈哈……」Caster不好意思地拍了拍自己的頭。

  雖然已經與安娜結盟了,但雙方都不清楚對方Servant的真名,要說關係的不穩固,其實這邊也不惶多讓啊!Archer想著這些東西,對他們的私下討論一笑置之。

  「我也可以理解你們的想法,不過刺探情報也請做得更隱密一些吧?」

  Archer跟提莉亞重新就座以後,便對安娜拋出了剛剛與Caster討論的類似問題。

  「說到對於聖杯的想法,我好像還沒有聽過小姐你的願望,說說看吧,有什麼東西是需要萬能的許願機才能夠替你實現的嗎?」Archer問。

  安娜看起來有些為難。

  「我也想知道Lancer的Master對於聖杯寄予什麼樣的期待呢。」Caster附和著Archer。

  不知道是不是被氣氛所影響,對於同盟的Arhcer來說也很神秘的安娜,好像也被動搖了,開始談論自己的願望。

  「跟你們說說也無妨;你們有聽過迦勒底嗎?」

  「你是說古代美索不達米亞文明的末支嗎?」Archer問道,他皺著眉頭,艱難地在挖掘腦袋裡的知識。

  「好像又被稱為巴比倫。」Caster說。

  「是的。」安娜點了點頭。

  「這時候要開始講古嗎?怎麼會突然談到古代早已滅亡的文明呢?」Archer問。

  「因為迦勒底是時鐘塔天體科的前身;這群亡國的迦勒底人之後四處流浪,作為占星師與魔術師活躍在世界各個角落,而其中一支就流落到了英國,他們也就是阿尼姆斯菲亞的先祖。」

  兩個Servant都一頭霧水的樣子。

  「這個阿尼姆斯菲亞又是什麼東西?」Archer問。

  「他們是時鐘塔的魔術名門,其家主作為時鐘塔最高權力者的十二君主之一,執掌著天體科。」

  「嗯……這是什麼前置知識嗎?還有我們應該要知道的東西嗎?」Caster扶著下巴問道。

  「你們知道年初的時候,天體科在南極造成的騷亂嗎?」

  「完全沒概念,你就從頭說起吧!」Archer兩手一攤,Caster也點頭同意Archer的看法。

  在Archer旁邊感覺聽得很無趣的提莉亞,則很乾脆地趴在桌上睡著了。

  「畢竟你們是這個時間點被召喚現世的Servant,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安娜緩了口氣,繼續解釋。

  「2016年消失了。」

  「什麼?」Archer歪頭著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人們突然發現從2015年的八月開始,到2016年底,這一年多期間之中的時間,全都是一片空白,就是像是有人拿著橡皮擦,在年曆上將這一年多的時間抹消掉一樣,時間剛踏入八月,下個瞬間就到了2016年底了。」

  「這是啥詭異的事情?!」Archer這時候才驚覺事情的嚴重性。

  「而且天體科也在年初後被發現,他們在南極的地下基地裡進行了許多不被允許的實驗,非人道的英靈實驗、大規模的靈子轉移,以及召喚數量龐大的英靈,據說有上百位。」

  Archer跟Caster聽到這種事情,兩人都瞠目咋舌。

  「先不說那個靈子轉移是什麼東西,這種數量的英靈,我的天啊——」Caster扶著自己的額頭。

  「不過靈子轉移其實才是更嚴重的事情,他們據稱2015年八月以後的人理被燒毀,因此只能轉移到過去的歷史,將那些時代的錯誤扭轉回來,被影響的時間點總共有七個,據說每個時代都有一個聖杯在扭曲著歷史,因此人理才會被毀滅,他們將那幾個時代稱為特異點。」

  聽著像是另一個次元的故事,兩個Servant都不禁冷汗直流。

  「結果呢?」Archer問道。

  「當然沒有多少人願意相信這種事情,大部分人都認為就是因為他們擅自進行大規模的靈子轉移,才會造成這種詭異的現象;迦勒底很快就被各國政府以及魔術協會接管了,啊!對了,這個在南極設立的機構就叫做迦勒底。」

  原來前面講古是為了解釋這個名稱的由來嗎——?

  「確實是令人難以置信沒錯。」Archer也只能一直點頭。

  Caster觀察著安娜的神情。

  「那麼,你又是怎麼想的呢?」

  「我嗎?我相信他們喔。」安娜簡單明快地表示。

  「咦?真的嗎?聽起來超扯的耶。」Archer有點驚訝,看起來很穩重的安娜居然會相信這種說法。

  「因為我們家的人都很清楚天體科那幫人的想法吧?派歐尼爾家還在時鐘塔的時候,就跟阿尼姆斯菲亞很不對頭了。」

  「這又怎麼說呢?」Caster問。

  「天體科是關注天上的東西,我們家的魔術則是注重腳下的這塊土地,擅長的是與土地結下契約,因此後來我們才不得不離開倫敦,因為那裏的靈脈都已經被魔術協會把控住了,根本沒有派歐尼爾家發揮的空間。」

  看起來安娜好像是因為已經將事情攤開得差不多了,乾脆全部一股腦門地說出來比較痛快的樣子,不停丟出讓人驚奇的資訊。

  「呃……你是不是不小心把你擅長的魔術講出來了啊?」Caster小心地問。

  安娜聳了聳肩。

  「反正前置作業都做完了,現在才被你們知道也沒關係,你們已經阻止不了我了。」

  怎麼聽起來像是最後一關的大魔王才會說的話啊?小姐你這樣可以嗎……Archer有些汗顏。

  「總之,我知道迦勒底的事情大概是真的。」

  經過幾輪資訊轟炸,Archer跟Caster都快忘記當初怎麼會談到這種話題了。

  「呃,所以我們原本是在說什麼……?」Archer頭頂冒煙。

  「願望吧……應該是在談這位小姐的願望……」

  安娜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

  「我聽說迦勒底的第一代所長,也是阿尼姆斯菲亞的家主,就是透過冬木的聖杯戰爭,湊齊了創建迦勒底的資金。」

  「這麼說來?」

  「沒辦法保證之後不會再出現類似的事情,我覺得人類應該要做好保險,而且也不應該只有天體科的保險;所以我想要在南非,也建立一個類似迦勒底的設施。」

  「所以才要參加聖杯戰爭嗎——」Caster點點頭。

  原來安娜的願望是到了緊要關頭拯救人類嗎——?這可以說是跟提莉亞類似的願望,只不過愛因茲貝倫是想要主動地改變人類,而安娜的想法則是被動地保存現在的人類,就結果而言,還是不太一樣吧。

  也難怪她會那樣評論愛因茲貝倫了,她應該是將提莉亞作為鏡子,看到了一些自己的本質吧?

  不過從她剛剛的態度看來,與其說是想要作為第二重的人類保險,倒不如說,其中更多的是不想只讓天體科專美於前;作為派歐尼爾家的後人,與阿尼姆斯菲亞的理念水火不容,其中相對的想法已經深深地崁入安娜的心底了吧;這點,也許連安娜自己都沒有發現。

  「呵呵,你們這群小孩子的願望,怎麼都那麼偉大啊?」Archer笑著輕輕用食指戳了戳提莉亞睡著的臉。

  Caster聽完之後一言不發地思考著,然後說:

  「我覺得你的願望很好,我也希望你的願望可以實現。」

  面對Caster的這番言論,Archer和安娜都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呃,你這是認輸宣言嗎?」Archer問。

  「不,作為參戰的一方,我還是想要競爭到最後。」

  「所以你的意思是?」安娜說。

  「這——我也還不清楚之後事情會怎麼發展,但我可以將你的想法告訴我的Master,以及跟Saber和Rider兩個陣營討論看看。」

  「這樣的話,你到底對聖杯抱有怎樣的願望呢?」安娜發現自己還是搞不懂這個Caster在想什麼。

  「這個我一開始就說過了,為了防止真名洩露——」

  「請恕我無法回答——哈哈哈,我知道了。」Archer笑道。

  Caster將剩下的啤酒一口飲盡。

  「謝謝你們的招待。」

  Caster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起身準備離開。

  「這個晚上過得很愉快,我就先告退了。」Caster作勢告辭。

  安娜點了點頭,Archer則揮了揮手表示道別。

  看著Caster走出便利商店,Archer認識到,也許被看透了的,反而是自己這邊也說不定。